好的小说不造梦

记录 姜楠老师 18.4.17晚课

有人以为小说只造梦，只作生活之消遣；其境之虚而情之假，于人万无一益。实不然：好的小说不造梦，而是以生活中之事虚构的心灵之世界。话先总述：好的小说是在揭示真相，是叫人认清生活的本质，读好的小说实则对人有益：提高思考，认识世界的方式。

小说有二永恒主题：爱与死。不是说美满结局、轻松愉悦的造梦式小说不好，而是说其于人无益，并不揭示生活之本质。夫《红楼梦》虚假吗？并不，它正是生活的本来面目。又言劳伦斯，勿以其为情色作家，而应为严肃作家；其小说正是在思考与探讨爱情之本质，其曰：

爱情之本质是性。

但一电影名《哭泣的游戏》更上一层。故事简述：白人共和军看守一人质时，产生友情，答应为其照顾一姑娘。而后与姑娘自然生情愫，准备在一起时发现，竟是男的。而后情节？而后是将这种感情往前推一步，是泯灭了性的更本质的爱。白人仍帮助「姑娘」，仍有深爱。

有句话言：

「人在命运的漂流中，爱情带有岸的面目。」

不论大家理不理解，师言，此言妙矣，道出爱情本质。

又如《呼啸山庄》，试问，希斯克里夫为凯瑟琳，折磨对方，又折磨自己；那是爱吗？

是的，那是艾米莉·勃朗特所揭示的爱的本质。

艾米莉有一种能力：外面的世界四分五裂，她有整合的能力。

再如《巴黎圣母院》，那个神降临在人间的故事，那也是雨果所揭示的爱情之本质。

遑论对与不对，至少好的小说，作者都在努力去触及。

所以说，好的小说是在叫人认清生活之本质。